到第一场就对上方育,放轻松,尽力就行,重在参与。”
殷佐只是淡淡地转头看向她,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输?”
苏一灿哑口无言,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前天拿到分组名单,昨天校长就找她谈过话了,让她比赛当天尽量安抚好队员的情绪,赢面几乎没有,但是不要再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去年那事坚决不能再发生了,所以今天的比赛学校压根没重视,就她跟着,主任都没去。
她本来以为大家会像去年对上北中那样垂头丧气,但所有队员都提早集合,没有人抱怨,各个表情都挺严肃的。
而当她看见岑莳从学校大门走出来时,整个人都怔住了,他把头发剃了,那头飘逸的卷发荡然无存,一眼望去,干练的金棕色短碎衬得眉骨更加深邃,她想起了曾经在视频中看见过的样子,那时他就是这样的一头短碎,眉眼炯炯有神,像赛场上仿若所向披靡的狼,那是他人生中最巅峰的时刻。
再次看见他这副模样,苏一灿是震惊的,以至于拿着登记表都忘了收回视线,直到岑莳走到大巴边才轻描淡写地掠了她一眼,直接上了车。
大巴开出学校后,岑莳一个人坐在最后,手上拿着个PAD,轮流叫人过去交代着什么,其余人也都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