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老实点。”
灯是关了,房间也暗了,但是没过五分钟,苏一灿便感觉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荡,她按住他的手背对他说:“你不觉得这个频率有点过了吗?”
岑莳还正儿八经请教起来:“那一般情况下应该是什么频率?”
苏一灿想了想对他说:“反正不能一天好几次,对身体不好,你克制一下。”
过了好半晌,岑莳都没说话,苏一灿以为他终于打消邪念了,谁料他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绵绵地喊着她:“姐。”
他一只手轻抚着她的额,另一只手去扯她胸前的纽扣,苏一灿不给他弄,他就咬着她的唇可怜兮兮地喊她:“姐,我身体好。”
谁能抵抗得了他这么耍无赖的方式,苏一灿跟他认识这么长时间算是发现了,除了在她家人面前做做样子,其他时候坚决不会叫她一声姐,但凡叫了,就是来哄骗她妥协的。
以前没在一起,就受不了他乖乖叫她一声姐,曾经还因为他这声姐,对他那是关怀备至,烧饭洗衣的,现在更是没法抵抗他这样的诱哄。
夜已深,老区很安静,只有房间里的狂热在不断堆叠。
第二天早上苏一灿起床站在镜子面前时,发现自己胸前都留下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