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龙锦言不管着她,她自由多了。
这么想着,唐心回房洗漱干净换了衣服出来,吃了一些食盒里的餐点,在卧室里找着了自己的包,离开了酒店。
脑袋昏昏沉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唐心抬手摸了摸额头,手心处传来滚烫的热度。
是发烧的征兆。
受惊吓也能发烧,真是稀奇。
路过药店买了盒退烧药和水,唐心当即吞了两片药进去。
上了出租车,唐心的脑海里浮现了昨晚被人捂住口鼻的那一幕。
在梁思思之后,还有谁意图对她不轨?
景之初吗?
她能想到的就只有景之初。
要是景之初对她出手,龙锦言救她不就是天经地义吗?
还好意思朝她发火,该发火的是她。
景之初那个女人是脑子进水了吧?
事情都没查清楚就对她下手,是有多怕她和她抢龙锦言?
龙锦言那样的男人,也就只有她才当个宝,真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稀罕吗?
现在是要怎么办?
一次下手不成功,肯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