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在龙锦言的肩膀上打了好几下。
唐心缩在龙锦言的怀里，无声的流泪。
她一直紧紧地抱着龙锦言，能清晰的感觉到龙锦言痛得发抖。
“爷爷，我现在的样子是我最想要的样子。”深吸了口气压下满腔的怒意，龙锦言抬眸冷冷的看向龙耀天，“我一直以为你和我那吃人的父母没什么两样，现在看来，你们都是一样的本性。”
吃人的父母？
龙耀天不由得一阵心冷，颓然的扔掉手里的拐杖，“你既然这么在乎那个孩子，那天手术的时候为什么不喊停止？”
三年前他并不赞同用孩子的血救锦开，但是默认了。
结果孙子没救回来，这大概就是报应。
报应大概一直是持续的，孙子锦言得了脑瘤，曾孙龙怀亦大病一场。
那段时间是龙家最喘不过气的时候。
他没想到的是，三年后，报应还在继续。
“你觉得我说的话会有用吗？那个时候的我不过是被你们紧紧捏在手里的玩偶，我一句不愿意就是所有人的指责，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去保护一个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婴孩？我越是在乎，你们就越是觉得我巴不得哥哥早点死，你们不是总是以为我想抢哥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