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下春闱,为了更稳妥些,江云翊这才带他转投到荆州陆老先生门下,请先生再指点一二。
诸如赵则元之类的贵家公子,家中不想他们远赴荆州吃苦,可又请不动陆先生过来,因而像这样临时过去读一读的,也是有的。
寿宴一过,他歇了两天,就又要启程回去。
来之时,他帮温娇带了家中书信,走之时,也带了温娇写好的回信离开。
“温表姐,你且放心,世嘉近来读书十分认真,连先生都交口夸赞。”城门口送别,江玉成拍着胸脯道,“家书我一定帮你送到!”
“多谢,劳烦你了。”温娇笑着谢他。
江玉成笑着摆手:“小事一桩。”
他已在家中与长辈们拜别,今日亲送到城门口的,都是家中小辈。
江云翊自然也在其中,等他一一安抚完家中姊妹,便道:“春闱在即,多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不弃功于寸阴,你心中时刻警醒着便是了。”
江玉成嘴角含着笑,但神色却是慢慢变得正经了:“我知道了,三哥。”
他走到马边,正要翻身上去,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拉着江云翊走到一边。
“三哥,此前你说过,倘若我高中,可赠我一物,让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