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漠北有军队驻扎在此地,等闲不让人靠近。”
江云翊眸光微沉,徐徐道:“漠北王室上一任王,拓跋鸿,消失数年。有传言,是被他弟弟,如今的漠北王拓跋毅幽静起来了。此处确实防范严密,连我们的探子都无法混进去。也许,正是因为藏了王室的秘密。”
“你我二人所想,不谋而合。”傅修贤笑着颔首。
撇去其余不论,傅修贤的眼界、才干皆不负他当年太子少傅之名。
几番见面,江云翊对于他这个人本身,还是很欣赏的。
三人在书房,待了近一个时辰,将舆图重新又修正了一番。
看着最终成果,江霁明微晒:“我敢说,此幅漠北舆图是大魏最完整最精确的一卷了。”
傅修贤放下笔,笑道:“不错。”
江云翊站在一边,还在看舆图,江霁明靠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笑着觑了一眼傅修贤:“小舅舅,我见你今日几乎没有怎么喝过茶水,可是肚子里的酒虫又闹起来了?”
傅修贤一双桃花眼微弯:“不瞒你说,有茶无酒,口舌寡淡。既然今日如此高兴,我请你们出去喝酒,如何?”
江云翊一边收舆图,一边道:“我请你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