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温娇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抬起手来:“表舅舅说得在理,我不该糊弄你,我自罚一杯。”
她说完,仰头就喝下。
酒为冷酒,喝完,她就满足地眯了眯眼。
傅修贤望着她那副小酒鬼的模样失笑:“你不去继承淮安曲家的酿酒技艺,实在是可惜了。”
温娇笑着说:“曲家其他的酒,我不感兴趣,我只偏爱我母亲酿造的桃花酿,希望这样的好酒,天下人都能喝到。”
两人相视一笑,又碰了一杯。
酒过三巡。
傅修贤却频频看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温娇帮他倒酒,抬眸看他:“表舅舅,若是有话,直说便是。”
傅修贤便笑了笑,道:“不知可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你今日似乎心不在焉,心情不是很好?”
温娇放下酒壶,仰头又喝了一杯。
她慢慢咽下口中的冷酒,待酒气四溢了,才轻声道:“表舅舅,我很羡慕你……”
她浅浅一笑,垂眸转着杯子,“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始终过得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傅修贤望着她,道:“你若是想,你也可以。”
温娇笑了笑,摇头:“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