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去了。
此刻,已是日落西山。
书房的房门紧闭,里头却有人翻动书页的声音。
温娇敲了敲房门,站在外面,低着头,道:“父亲,女儿回来了。”书房里面寂静无声,似乎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父亲再生我的气,”温娇软声软语地说,“也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否则,便是不公。”
里头的人似乎站起来走了几步,威严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清晰地传出来:“我不想见你,也不必听你解释,你喜欢如何,便如何。”
这就是气话了。
温娇轻舒一口气,往后退了几步,跪到了房门前。
“女儿错了,这就跪在父亲门前认错,”温娇扬声道,“父亲若是消了气,就出来见见我吧。”
温父重重哼了一声,再未说话。
这期间,林氏和阿弟都进去劝过,可温父谁也不理,沉着脸道:“难道是我叫她跪的不成?”
一句话将人赶了出来。
温娇一直跪到天幕黑沉。
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书房内掌了灯,人影焦虑地走动了几个来回。
在温娇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门吱呀一声,拉开了。
温娇眼眸亮了亮,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