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这是要去哪儿?”
他一路疾走,仿佛这样心中的酸涩之意才得纾解出去。
直至停下,才恍然察觉,他竟然走到之前与温娇初次独处时的凉亭。
夏夜星稀,夜风微凉。
他曲起一条腿靠坐在凉亭,见合璧气喘吁吁地撑着腿喘气,闷声道:“叫人给我拿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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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哪儿了?”温娇抿了下唇,仰头问春箩。
“世子爷气冲冲地出了院子,也没去书房。”春箩小声道,“合璧追他出去了,我好像听他一路跟着爷,在嘟囔,说爷还未用饭,不能喝酒什么的。”
针线篮里,做了一半的玄色新衣还丢在那儿。
温娇拿起来摸了摸,衣裳簇新,针脚细密。
这可是她小心翼翼缝了好些天,才织出的,不知费了多少心力,眼睛都看疼了。
他倒是一天到晚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去醉仙居,怎会是为了去见表舅舅呢?
原来气了这些时候,竟是在闷吃飞醋……
他跟那些要不到心爱的东西,就气鼓鼓地在旁生闷气,等着人去哄的小孩儿有何区别?
……小气鬼。
她又在心里骂了他一声,连日来的不快,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