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碎发,好兴致地把玩着,故意拖延时间,任由对方煎熬,却始终不发一言。
“顾丛北!”钟浩宇终究没忍住,连名带姓厉声呵斥。
顾丛北也不在意,只慵懒地掀起眼皮,冷声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钟少一个道理:能让这世间企业破产的办法有千千万,而许家只是其中的一种。”
男人一字一句,明明说出口的话刀刀见血,但表面却仍旧气定神闲,那感觉仿佛在说:你看,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
语毕,他也没了耐心,最后扔下一句,“对了,忘了提醒各位,我顾丛北向来护短,隋念是我太太,不论你们曾经是有心还是无意,凡是伤害过她的,我绝对睚、眦、必、报!毫、不、留、情!”
最后八字,他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是警告,也是最后通牒。
两人离开后,刚刚还围在一起假装姐妹情深的塑料姐妹花们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小三早已哭得梨花带雨,不断询问着身边男人该怎么办。
钟浩宇本就脑中一片混乱,烦躁得厉害,被女人这呜呜咽咽的哭声扰得更是头疼,在所有情绪濒临崩溃,而又无处发泄时,徐敏瑶很不幸地正中枪口。
男人一把推开她,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