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踏进律所，前台那职业性微笑立即在脸上显现，“你好，请问你找……？”
“哦，我就是来咨询咨询，你们律所最出名的是哪个律师？”
前台似有为难，“呃……这个嘛。我们律所的律师都挺优秀的，整体胜率在整个A市都是有目共睹的。”
隋念勾唇，暗道这前台不错，至少嘴严，也懂分寸，不会轻易得罪人。
她抿了抿唇，将问题具体化，“我听说你们律所的周律和纪律都不错。他们俩比较的话，谁胜率更高？”
前台嘴唇翕动，对这种显而易见的送命题，愣是没挤出一个字来。
恰逢此时，也不知是背后不能说人，还是隋念刻意而为之，纪浅川便从办公室出来，将隋念所说的话听了个真切，不由笑道，“红丝绒小姐就这么信不过我？还要在这儿咨询前台我的专业能力？”
隋念猛地抬眸，故作巧遇，脸上还带着分被人抓包的不好意思，演技可以说是满分，“我就是随口问问，并没有不相信纪先生的专业能力。”
“那就好，进我办公室坐坐吧。”
他没有多余的话，领着她径直回了办公室。
其实，早在来律所前，她便已经通过江澈打听到纪浅川今日的所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