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位置,也不记得要把只剩下一个底的水壶重新灌满。
男人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一朵玫瑰花的花瓣,轻柔的动作似乎充满爱意,然而下一秒他就硬生生拽下那朵无辜可怜的玫瑰,攥在手里放在眼前,食指和拇指捏着□□来回旋转。
他似乎像是在观察什么,可绿色破碎的眼瞳却早已穿透花朵望向远方。
半晌,男人恶狠狠地揪下几片花瓣,捏在指间揉搓几下便破碎不堪,深红的汁液汇合成一滴,如同血液般顺着手指缓缓流下。
“迪亚波罗?”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从思虑中突然回神,粉发男人手轻轻一动,那朵不成样子的花便被他从二楼扔下去掉在修剪整齐的葱郁草坪上。
“你在阳台上吗?”
被叫到名字的人顿了一下,转过身收起刚刚怨毒的情绪,调整过后才推开玻璃门走进卧室里,神色轻松。
“你醒了?可以再睡一会儿。”
依旧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女人用手臂挡住晒进来的阳光,慢吞吞的把头转到另一边,嘟囔着“你去阳台上做什么?”,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迪亚波罗见状顺手把窗帘拉上,西尔维娅这才不情不愿地动弹了两下,迷迷糊糊重新把手臂塞回被子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