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根本就和正常人不一样,也没有任何同理心,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忍的事,到了他这里不过就是轻飘飘的一句话。
但无惨觉得自己是在安慰弥生,甚至自我感觉良好,他难得有耐心好言好语地和人说话,这还是看在弥生才受伤刚刚恢复的份上。
“一个孩子而已,以后也还可以再有。”
弥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无惨这句听起来很奇怪的话,她站起身走向门口,几乎对着家的方向望眼欲穿。
就算在这里看不到,她也知道那个木头小屋的模样,如果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许明天他们就是和睦的一家,缘一温柔但有些笨拙地抱着孩子,自己笑着在一旁看着他和逗宝宝开心。
“不……鬼舞辻无惨,你根本不懂。”
她喃喃地说,大雨中无惨带着她来这里的路上,衣服全部都被打湿,现在冷而黏腻地粘在身上,但恰好中和了转换为鬼时浑身烧着了一样的痛苦。
“那根本不一样,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给宝贝起一个名字。
如果缘一回去了之后,看到破碎的木门,伪造的自己的“尸体”,还有宝宝的……那个男人,一定会比自己更加痛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