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口,不算隔音的屋子里面,布兰度先生说话口齿不清,联想到刚刚酒瓶摔破的声音,可能是醉酒还未清醒。
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他喝醉了便拿孩子出气,迪奥刚刚从外面回来才踏进家门,他又能做错什么呢?
不管1988年的DIO到底对她做了多过分的事情,现在的迪奥还是一个没有自保与反抗能力的孩子,西尔维娅尽量把那个不好好穿裤子、上衣也遮不住什么的成年DIO从心里抹去。
一股同情和怜悯不由得从心底里升起来,她为此感觉到难过。
西尔维娅就这样备受煎熬地在门前不知道站了多久,听得她都已经麻木了,然后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她连忙抬头看过去。
迪奥的一边眼眶变得青紫,眼皮肿了起来、睁不太开眼,另一边的脸颊红肿,嘴角还有没来得及擦干净的血迹,下嘴唇有一处破了。
而这只是她能看见的地方,身上还有多少处伤完全不知道。
金发男孩看见她站在门口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但是在现在这张脸上却没有什么说服力——还因为牵扯到受伤的地方因为疼痛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