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因事发紧急,还要必须找到下一个接管这个辖区的死神,她才能离开。
西尔维娅只祈求能把她换到一个正常的位置。
第二天早上她没去上学,隔着窗帘只拉开一条缝的窗户,西尔维娅看见校车停在这里又驶去,紧接着一个停在路边的白色轿车也离开了。
最开始都没有注意到,以为是邻居家谁在暖车,外面已经冷成这个样子,必须先把车发动起来等热了之后再开走,不然一路上都会很难受。
现在想想,说不定那就是费奥多尔的车。
他昨天提到了自己的车送去安装雪地胎,而那辆白色轿车恰好有全新的轮胎,印在雪地上的痕迹清晰可见。
这并不奇怪,在俄罗斯16岁就能拿到驾照,在这样的小地方学生自己开车上学也经常能看见。
况且,除了学生的身份他或许还有更特殊的职业,那辆价值不菲的沃尔沃就是证明——这里的其他学生可没有开这么好的车,而且费多尔奥还打探到了她乘坐校车时的下车点。
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到这座房子,只要向周围打听打听新搬来的亚裔女孩儿、就读于附近的高中,恐怕就只有她一个了。
与其说是对她本人好奇,西尔维娅猜测费奥多尔在意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