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抄书,点了两盏煤油灯,她爹娘就在地上的光亮,坐在炕稍,也拿着纸笔,算的是家里几年的收成。
她偶尔也听了一两句,说是庄稼收成好,比往年要打不少粮食,但是家里多了好几匹马,需要过冬的草料怕是不够,还是要多准备准备,山上去割或者买上一些,好过冬。
还说明天做豆腐,做好的豆腐给下院送上几块,还有今天新加的荞麦买,也送送去,先尝尝鲜。
再有就是等瓜子和花生弄出来了,要加油,芝麻弄的香油也要留出来一下。算来算去,家里要全全的收拾妥当,少说也有十天半个月,特别是文渊阁也收拾的差不多,下院大爷的架子和她爹弄的牌匾再起早贪黑弄上几天也能放的放挂的挂了,还有抄书,也抄了大半,能摆上去,马上就文渊阁就能开门了。
“对了,孩子爹,你说要不要给府城捎过去一些?”
“给景哥?”
“不单单景哥,还有田家和梁家公子,”她娘和她爹嘀咕,声音虽小,她听的也真切,“今年咱家的庄稼两个公子哥也是没上跟着忙活,山上山下的,特别是梁少爷,很是上心呢。”
“种地,割草,松土,哪样都没落下过。”
“这庄稼收成了,再怎么说咱收拾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