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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珈蓝自然也回答不上来。
“太快了。”
那个充满魅惑，且更多时候保持沉默的声音突然开口。
“嗯？”楚天尧眉头一皱：“前辈何意？”
“前辈？”她嗤的一声笑了，道：“好久没有从你的口中听到这么客气的称呼了。”
“是吗？”满是红光的双眼，竟然因为这句话透露出一些复杂的味道。
我变了吗？
或许吧？
但有些事情，是外人永远不知道，它足以让我扭曲，让我变成自己不敢想象的样子，甚至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你的这一步跨出去太早了，据我所知，当年的人也走到这一步。”
“和你有所不同，但也相差不大，都是自身境界消失，最后一分为多。”
女人继续道。
“一分为多？如何理解？”
“他的道消失了，但自身实力却很强大，将本尊分裂成数道分身，并且每一个都有强大的实力……然后他参悟出了自己的道，终究化作了历史上的最强者。”
“过去的道结束，未尝不是新的道开始。”
“至于如何走，那只能你自己解决了。”
“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