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时间都太长了,而我只想要我以后的时间里,身边都能有个他。您想要的是至高无上,变化多端的权利,我想要的就只有他,仅此而已。”
许久,萧腾才道了一句:“你既已想好,那我们就不必多说。”
萧灼看着那个依旧倔强冷漠的背影,语气弱了一些,那坚定的眼中也带了一丝无措:“父亲,我母亲修为的大限就要到了…”
萧腾闻言一怔,没有说什么,然后离开了萧家牢房。
……
青檀寺内静谧清雅,不管外界如何,这里永远是一片宁和,让人心生宁静。
禅房内,一位女子乌发轻垂,身着素衣,跪坐在蒲团上,一只手中转着一串佛珠,一只手敲着木鱼,双眼紧闭,嘴中念诵着佛经。
这女子看着三十出头的年纪,脸上未施粉黛,却也端庄秀雅,神色虔诚淡然。
她身后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然后身后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清容。”
阮清容听见这个声音,手中敲着的木鱼就是一顿,嘴中念着的佛经也是一停,睁开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惊讶。
阮清容回头去看,就见萧腾立在房门之外,那张脸依旧是一贯的冷漠,寡情。
阮清容只是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