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亲眼目睹了他们，为了保护武盟不被侵犯。而一个个被白玉楼及其联军屠杀，这才愤然决定离开武盟的。”
“属下无能，请主人责罚！！”
说罢，牛江河跪在了地上，身躯微微颤抖。
看着牛江河的身影。陈然沉默了良久。
这才开口：“我知道了，走吧。”
“带我去看看他们。”
说罢，陈然转过了身，示意牛江河带路。
牛江河愣了一下，这才站起身体。带着陈然，来到了一处陵园。
樱井芽衣。
绝。
郑百川。
皆葬于此！
地面很干净，显然，牛江河经常过来清扫。
“说来嘲讽。”
“我是他们之中，最弱的一个，反倒活到了现在……我无脸面对他们。”
牛江河眼圈泛红。
每次来到这里，他都会产生莫大的自责与愧疚。
陈然的手，在他们的墓碑上，一一滑过。
最后，幽幽叹了一口气。
“马上逢寒食，途中属暮春。”
“可怜江浦望，不见洛桥人。”
“这些年，你们在地下，等我许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