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是一只井底之蛙。”
“山本先生,您说……我这辈子,有希望能追赶上他的身影吗?”
这个问题……
有点不太好说。
倒不是山本田一郎不确定答案,而是他不确定。该怎么委婉和寺田真说。
毕竟,这种见识到陈然的实力,而被打击到郁郁寡欢的人,寺田真可并不是第一个。
当然,也绝对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为了不让寺田真更加难以振作,山本田一郎才没把陈然做的其他事告诉他。
譬如……
剑斩米国一个海上舰队的事。
“这个……”
“你没有必要。非要和他竞争呀。你们或许,也能成为朋友?”山本田一郎只能这么说了。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今天晚上,我要开一个庆功晚会,到时候自然也会给陈先生发出邀请函。”
“你到时也可以来参加。正好和他聊聊天,其实,陈先生还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呢!”
听见这话,寺田真马上点头,面色慎重道:“陈先生是我见过的最强之人,能和他交谈经验。是我的荣幸,我会去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山本田一郎拍了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