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怕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仿佛十分理解她此刻的难处,沈连玉抬手、抚慰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愿意告诉姐姐吗?”
这般温存和善意,只怕没几个人能经受得住,女修的眼底划过一丝势在必得,就见白凡凡瘦弱的双肩一颤,啜泣声溢出了唇角。
“呜呜呜,我…我没有爹娘了……”白凡凡痛苦地捂着脸,悲伤的情绪如同破石的海浪一般汹涌而来,“他们,他们杀了我的爹娘……”
“何人?”
白凡凡的啜泣演变成了痛哭,全然没有停下的势头,她捂着脸哀痛地摇头:“他们抢走了爹娘的剑,还追杀我……”
“竟会是如此……”沈连玉也有些意外了,看向她的眼神忽的多了些复杂。
因争夺灵器而互斗在四海八洲极为常见,若灵器未曾注入主人的神识,被歹人看上实属常事一件。
“你腕上的伤口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腕上伤口层层叠叠,分明是陈年旧伤。
只见白凡凡放下附在脸上的手,双颊早已泪湿一片,她默默注视着腕间缠绕得整齐利索的绑带,哭声渐弱:“爹娘说,我体内有凶煞,若不定期放血,就会死……”说这话间,连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