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停,忙不迭地跑向其中一株,见它忽而驻足梅树下,白凡凡四下打量,疑惑出声:“莫非禁室便在这附近?”
地精好似听懂了她的猜测,急切地伸出胖手指向梅树,而后原地转了数圈。
“你可知禁室该如何打开?”
闻言,地精一偏脑袋,叽叽哇哇地说了些晦涩难懂的话,一人一精目光相触,好不尴尬。白凡凡轻叹了声:“你且冷静,如何打开禁室不妨演示与我……”
话音落下,地精茫然无措且焦急的面色不改,它高高蹦起又重重落下,起落间扬起脚边略有消融的雪水。她还欲再问,渐弱的风声中,忽而传来一阵虚弱的轻咳:
“咳咳……”
一人一精骤然屏住了呼吸,直至那咳嗽声再次响起,他们才意识到周围有人,略显兴奋地四下张望。静寂的花田除却梅林和风雪,再看不见他物,而那轻声咳嗽也悄然歇下。
白凡凡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仿似想到什么一般,竟学作方才地精模样原地跳起,起落间大地轻颤,那咳嗽声果不其然再一次响起,却是比方才更为急促虚弱。
趁着那轻咳未散,白凡凡立时扬声询问:“敢问阁下可曾见过瞿临长老座下弟子?”
周遭沉默了数息,正当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