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情同手足,何况以他的为人,怎可能做出那种事?”
沈万渠脸上的僵硬之色很快便被痛苦和悲怆替代,他微垂眼帘仿似缅怀,可不一会儿便重新振作起来:“若是可以,沈某人宁愿不要这个第一!”
白凡凡轻轻一挑眉,正色道:“廖芥也只是随口一提,中了沈前辈的伤心处,还请前辈莫要见怪……除却方才的禁制咒术,我受师父相传,还学了些别的禁制,不知可否请前辈指点。”
说这话时,她手中的木剑已然聚起澎湃的灵力,目光定定地锁住对方。
而沈万渠心中的怒气骤增,视线一一扫过丫头身上的要害处——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这人!
“自然可以,廖小友有这份心,身为前辈怎敢藏拙。”他的笑,已然没有初时那般完美无缺了。
白凡凡手中的剑气将己身包裹,沿着地面缓缓攀向对方。他虽尚且看不出眼前咒术究竟有何花招,可一个不过方及元婴的小修士,能设下什么可怕的禁制咒术来。
他眼见对方立身在云雾中,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些许渗人,不过须臾,他无处可退,被云雾包裹得无影无踪。
场面一瞬变得朦胧难分,众人仔细看去,竟发觉自己看不透赛场上笼罩的云雾,其中不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