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并无特殊,不过便是早出晚归、勤加修习,捉叛徒、教弟子……”
当然还有一件事,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唤她醒来。
可最后一件事,她并没有说。
“师姐知道,我在梦境中,每日都做些什么吗?”白凡凡轻轻捧起一小团水滴,顺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淌下,她故作走神地玩弄着身旁漂浮着灵材的水,随口道,“我说的那个梦境中的讨厌鬼,就是秦山老祖孤蓦。”
见屏扇上的影子笔直地立着未有动弹,白凡凡好奇地眯起了眼:“那梦境不分昼夜,无处可去,我在树上每日端坐调息,靠着数晨露落下来分辨时间……我以为,我再也出不来了。”
她撑着脸,语气颇为无奈:“老祖甚至提出,她亲自带我离开梦境,而条件便是……我自此成为老祖的人。”
她定定地注视着对方,企图瞧出屏扇上的影子有何反应,可结果令她失望,师姐一动不动地倚着房柱,仿似对她的话毫无触动。她脸上的笑意登时褪去不少,有些憋闷地鼓着脸颊:“可我拒绝了,做老祖的人有什么好的,这世上还有比师姐待我还好的人么……师姐……”
她默默凑近了些,语气便如同身周的水一般轻柔:“师姐,阿芥想你了……你也想阿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