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东西上,疼得捂住了额头。
但是面前什么都没有。
奥格不死心的抠了两下,总觉得这里有点诡,脸贴着看不清的东西睁大了眼想一探究竟。
说实话,这样子贴着脸,不管是哪种美貌都让人看上去这么不尽人意。
所以家里没人闻声出来拿信的西里斯·布莱克一眼就看到了他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的画面:……
2.
这样的画面常常萦绕脑海,以至于西里斯在进火车之前第一眼看到奥格·斐诺拉又想起了。
不过这真不是他可以在人群之中一眼就见到在这种年纪就比同龄人更吸引人的奥格,也不觉得对方的外貌出众到他完全挪不开眼。
真相挺简单的。
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柱子,那位小姑娘蹲在那个墙那里,正在尝试让自己的头发一根一根的进去。
他甚至看到对方在插进了一根头发后惊奇的感叹,随后再接再厉的又插了一根。
他那永远高高在上的妈妈沃尔布加·布莱克着实是被蠢到了,竟然连说毒话都沉默了好久才硬狠狠的吐出来,“不愧是泥巴种。”
语气都是梗着的。
西里斯忍不住偷笑了声。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