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虚假的一面,他可以完全说出自己对这个家伙的厌恶,那样安多米达也不会因为二次被斐诺拉退婚而遭受非议。
可是他偏偏不想这么干。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克瑞斯,那是他骨子里身为布莱克的傲慢,“当然不会,您对黑魔法的造诣让我受益匪浅——”
他拉长着语气说:“原来绿色的不一定是鼻涕虫,也有可能是斐诺拉少爷,这可是我该一辈子记得的道理。”
克瑞斯不怒反笑。
他弯下身,凝视着那双深灰若有所思:“是这张嘴把斐诺拉的东西骗走的吗?”
没人听到他到底在说什么。
克瑞斯说完又一次优雅的站起身,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那么友好,西里斯听到了高跟鞋踩过来的声音,克瑞斯先一步鞠躬离开。
沃尔布加阴森的声音传来:“不过是一个斐诺拉,还以为自己是曾经巅峰时的样子吗?真是可笑,他难道以为布莱克家族非他不可吗?”
西里斯没有说话。
他转过身,华美腐朽的庄园不管有多少人多少亮光都召显着带来这一切的黑暗,人血与金钱堆叠,终于开启了纯血家族的荣光。
这样的压抑,这样的荣光。
他可笑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