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爸爸海泼里恩终于成为「食死徒」了,”她开心的地方就来自那,“那个叛徒一生都爬不到的地方,你的爸爸做到了,克瑞斯,你要比你爸爸更优秀才对。”
这是她嫁入斐诺拉家之后,第一次夸赞她的丈夫海泼里恩·斐诺拉。
克瑞斯始终没有说话。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他左手大拇指的银色戒指上,他习以为常的扭着那枚戒指。
“——那个杂种,那个侮辱了斐诺拉的杂种,”斐诺拉夫人咬牙切齿的说,“我早晚……”
“妈妈。”
青年从沙发上站起身,“你今天话有点多了。”
斐诺拉夫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在说我话多?!克瑞斯,你到底……”
她的喉咙在下一秒被一只苍白却有力度的手掐住了。
从她肚子里出生,在她眼皮下活了十五年的斐诺拉在任家主懒懒掀起眼皮,“我一直在一个听话的儿子和某些身份中找一个点来平衡,”
他的手很冷,完全不是常人的温度。他的皮肤也很白,那是一种病态的、仿佛从未照过阳光的白。可斐诺拉夫人感受到的却是毫不留情的压制与威慑。
“但是您或许因为这总做出令我不满意的事情。”深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