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你忘了。”
卡俄斯愣了下,再次重复,“这样。”
奥格说不出话了,她退后了好几步,握紧了西里斯的手,对上那双深灰色的眼睛,又看向卡俄斯,“我也很好。”
西里斯立刻感受到卡俄斯带着警惕又警告的目光。
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他大概刚刚已经死过一遍了。
西里斯勾起笑容,他们十指相扣,卡俄斯费目光更加充满杀意。
“爸爸。”他毫不犹豫的喊。
卡俄斯:……
“这个家伙是哪里冒出来的?什么时候?”等他们走后,他不可置信的问着邓布利多,“这么欠扁的表情,奥妮会看上他?这个小子算哪根葱?他凭什么叫我爸爸?”
分院帽嘟哝:“哦,你当然不知道了,他们一年前就结婚了,那个时候你还在昏昏大睡呢。”
卡俄斯更加自闭了。
他昏睡了十几年,但灵魂还是三十三岁的模样,一生气起来就皱着眉。
魂器之间都有感应,有卡俄斯的帮助,他们很快知道了另外几个魂器是什么。
一本日记、赫奇帕奇的金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纳吉尼和拉文克劳的冠冕。
凤凰社的第二次会议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