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来唱,你有问题吗?”
谢霖点头道:“可以。”
反正这电影也是他投拍的,自己唱还能省一点成本。
结束杀青宴之后,回到酒店时,谢霖只觉得很疲惫。
因为通知他上春晚时间紧,这段时间要拍戏,又要兼顾春晚彩排,三天两头的坐头机,谢霖也觉得有点累。
倒头就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陆斯年跟在身后进屋,看他一回到酒店就放飞,完全没有在外面那么清冷的样子,不由道:“累了就去洗澡,赶紧休息,别躺这儿了。”
谢霖趴在沙发上,脸埋在靠枕里传出来声音:“不想动。”
陆斯年说:“你躺在这里,一会不小心睡着,该着凉了。”
话是这么说,陆斯年还是拿起遥控器将空调制暖打开。
谢霖嘟喃着:“斯年,我腰酸,我不想动。”
陆斯年走过去说:“那我帮你按一下吧。”
骨节分明的双手放在谢霖的腰上,轻轻地推拿着。
明明手掌的温度不高,甚至有点薄凉,可所到之处却是像是被烫了一样。
谢霖想起了那天被抵在墙上,陆斯年也是这般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的,立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