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往死里冻了。
霍夫曼却道：“这个我也有考虑过，所以游泳池的水全部都会换成温水，保证谢霖在水里不会冷。”
陆斯年嘴角挂着浅笑，不似平时那副温润的样子，反倒有些像是讽笑：“温水？这么大个游泳池就算你灌的时候全是温水，等灌满也差不多都凉了。5度的天气你让谢霖在室外穿着泳裤拍游泳戏，你是存心想让他感冒发烧吧。”
霍夫曼赶紧否认道：“我怎么会这么想呢，谢霖是主演，他感冒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是啊，有什么好处呢。无非也就是给些下马威，帮你重拾在娱乐圈导演的威望。回头谢霖若是真的感冒发烧耽误了剧组拍摄，投资人那边打电话问起来，你也可以推到谢霖身上是吗？你说不定还想着要是严重的话，说不定谢霖还会自己辞演是吗？”
霍夫曼吞了吞口水，他没有想到陆斯年能把自己的那点心思猜得如此准确，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陆斯年说：“谢霖是主演，他既然来演这部电影了，势必会带着十二分敬业的心情来拍摄。你若是想拍好电影，大家就一起好好配合。你若是非要搞这些小动作，谢霖演不了的电影，你这辈子也别想拍了。”
陆斯年很少会这么直面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