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兄,怎么样?”
见此情形,陈道同焦声问道。
乔老看了陈道同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说话。
“这……”
陈道同闻言,眉间愁色更浓,恰好这时孩子哭闹得更凶,他只得轻拍了拍孩子的后背,示意儿媳将孩子抱出去。
“唉,我陈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宝贝孙儿。难道,这是老天要让我陈家不得安生吗?”
看着哭得可怜的孙儿,陈道同又怜惜又难过,却是束手无策。
“陈兄,不要着急,令孙之疾,一定能够找到办法医治的。”
乔正义与陈道同是多年老友,不忍见他如此沮丧,只得温声劝慰道。
“唉,孩子各项体征都没问题,连乔兄你如此高明的诊脉之术都查不出病因,我又岂能不急啊!”
陈道同双手一摊,犹自愁容苦叹,不知如何是好。
“乔老,陈老,我看孩子的症状,倒似是受了惊吓,得了惊厥之症,不如施以针炙之术……”
这时,一位中年中医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不是惊厥之症!”
中医的话刚落音,乔老便摆手否定:“患有惊厥之症,脉象必然紊乱,但这孩子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