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他们占了我们那么大的便宜,要是再不让我们偷一点,我们要是去地里祸害青苗,他们也怕。”
在边上马上有人说道:“就在隔壁村,他把一个人给打了,就是因为人家偷他的苞米了。结果人家到了第二年,全家都搬走了。而这个村子里面至少有三百亩的苞米不结穗,有人说是这家人用了一种药,趁着天黑撒到了地里。”
萧辰心想,看来做人还是不能太嚣张啊。
“所以,这个家伙对我们这种小偷小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在边上的一位大爷也说道:“本来就是吗,我可是听我的爷爷说过,在旧社会,地主家的粮食进场院了,穷人来偷粮食,他们也不敢捉,因为怕这些穷人点火。而且还要问人家够不够,还要帮人家搭到肩上去。”
萧辰听了,感觉到这里的乡村也有这里的新闻啊。
一位大娘说道:“去年,前面的村不就失火了吗,烧了几十亩的苞米,据说好像是人为放的火,他们也没有捉到人,也只有忍了。”
萧辰看了一眼韩君陌一眼,看来这里的矛盾很尖锐啊。
萧辰立即笑着对大家说道:“按照你们的说法,这个姓陈的家伙就是当代的地主了?”
大娘立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