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凳子用,再往前是张桌案,约莫三尺宽,这三尺是他将将挪到头才试出来的。
罗篌停在桌案中间,只见上头摆了局棋,上头黑白两色的棋子交错纵横,想必胶的厉害,黑白两色的棋篓里,仅剩孤零零的一子。
罗篌对棋术一窍不通,乍一看扫过去脑子里只余下“这都是什么玩意”的念头。
他一时没敢去碰棋篓,怕不小心容易被绑定,若是自己运气好选了黑棋,且是占优势的一头,之前双方一子未胜,最后一颗说不准能定胜负。
但与之相反的,若是选反了,谁都不知道会如何,还有致命的一处疑惑是,跟他下棋的会是谁?
盘古?又或是盘古残识?其开天后即身陨,什么时候精通棋术了?太多的逻辑硬伤,导致罗篌举步维艰,他只能把装死的系统再次提出来。
不明对手下,系统毕竟收纳的图书知识多,纯粹的逻辑系统怎么样也比人脑记忆力推断能力要好,让它鉴别下黑白两棋的胜算,怎么都得比他这门外汉强。
这回应没寻问剧情,系统回应的倒是及时,但扫完棋局它又沉默了。
罗篌眉头一挑:“又要装死?”
系统1523:“没有”
“那你倒是说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