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记得保密,不然红云这么麻烦精,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毕竟全洪荒应该都知道,我脾性不好。”
    这根本谈不上警告的话,却让镇元子难得慎重起来,他垂着眼,浓密的睫毛掩盖住眼底下的神情。
    而这么开诚朴公将身份坦白,让罗篌在五庄观得到绝对的自由,甚至于镇元子害怕红云叨扰到罗篌,多说多错,便三不五时的将人拉去下棋。
    镇元子的棋艺格外好,有他骡子跟前掉萝卜式的反水,一盘棋总能让红云抓耳挠腮,下个昏天黑地,根本没精力再去应付罗睺。
    这也让罗篌异常自在,他三不五时的就在人参果树上将歇,等将观内的清闲日子过够了,已然是过了数月,他留了信辞别,往洪荒别处去游荡了。眼下离圣人讲道还远着,正好趁着机会多出去走动走动。
    期间,他也不知自己该去哪,好似一叶浮萍,在天地间任由漂泊。
    有时驾着扁舟于江上飘荡,舟头蹲着鱼鸟,迎着海平线和余晖一同入眠;有时又驾着云彩,随风四下而去,纵览山岳星辰。这般孑然一身的孤独过,他突兀的觉得紫霄宫里的日子并不差。
    甚至,他还有点想鸿钧。
    他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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