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要帮你,而是怕你合道以后六亲不认,再杀我证个无情道,到时候我赔个道侣也就算了,还得把命一并赔进去”罗篌别过脸道:“本座什么都能吃,唯独吃亏不成。”
后半句倒是实话,前半句罗篌也是有考虑过概率的。
只是没有如此直白的说出来,眼下鸿钧要理由,罗篌便将之搬了出去。
而事实上,这个解释效果不同凡响,鸿钧没有再开口。
屋内本就寂静,眼下更是噤若寒蝉,偌大的空间内,唯余两人脉搏和心律的跳动声。
“不会。”
不知过了多久,鸿钧突然出声,罗篌心神原在想旁的事,正飘游太空,猛地被这一声拉回来,不由得一惊,转过脸便与他沉着脸的模样对上。
他眼皮很薄,眼尾又有些上扬,往常安静时,有种拒人千之外的气势。
此刻因沉着竟显得格外郑重:“他日我若真的不幸合道,也绝不会将刀口对于你,杀妻证道,更为无稽之谈。”
原他静默好半晌想的便是这些,罗篌觉得好笑之余,心下更多的却是悸动。
因为对方的承诺而悸动,有时候冲动生在罅隙之间,如疯长的野草,一时间吞并所有的理智。
罗篌抬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