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不急,你若是想,等会我陪着你喝个尽兴。”
    他略停了片刻,低着脑袋道:“今日前来为的是同你道别,或许他日相见,你我不识,吾不想让你承担那么多。虽不合时宜,也知你会生气,但趁着眼下我还能掌控身体,便将这道侣之约解了吧。”
    鸿钧的声音略发低,落到“解”字时,已然轻若蚊蝇,但却逃不过罗篌的耳目。
    明明早前已经想通透,任务拿到手,他没必要再同鸿钧逢场作戏,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不知为何,真走到这一步,鸿钧亲口说出此话,罗篌体内像是长了反骨似的,扎得他浑身难受。
    这反骨迟长了无数个岁月,眼下匆匆冒头,却格外来势汹汹。
    察觉到对方的手要离开,罗篌鬼使神差的攥住,不解恨似的用上力。
    他忽地探起身,手掌撑在茶几上,因动作太大,鼻尖几近贴着鼻尖。
    彼此间的鼻息交错,罗篌歪了歪头,像是个品貌不好的“纨绔”,咧着嘴说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鸿钧垂下眼睑,淡淡的应道:“别闹!”
    罗篌眼下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两个字,好似自己有多么不正经一样,可他明明是真心实意的:“本座没有闹,既然你这么想摆脱,那本座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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