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向自己出手,这是不是意味着,鸿钧的意识没有散?只不过眼下是被天道压着,无法出现而已。
有了这般猜想,罗篌倒是沉稳下来,左右不让他看,又不让他听,那自己索性就顺他意便是,不听不看,反正知道了也没有大用。
于是,殿内便出现两条泾渭分明的两块区域。
鸿钧在上头传话,女娲三清面上神色浓重,而罗篌却轻轻松松的品茶出神,好不惬意。
直至殿内的安静下来,抓瞎般的雾和闭塞的耳朵恢复正常后,清脆的敲打声从上头传来,罗篌这才收回心神。
既然知道对方是天道,罗篌自是没有好脸色,他挑了挑眉看向鸿钧,唇边漫起戏谑。
“怎么?这么怕本座听了你们商讨,坏你们的事?”他轻轻地“啧”了声,泛红的眼尾像是染了血的红罂粟,跋扈且放肆:“这未免也太小肚鸡肠,不是你堂堂天道会为之事。”
鸿钧目光古井无波的扫过来,声音冰冷,不夹带半点温度:“罗睺,本座念你活着不易,不屑与你作难。要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挑衅本座,那就别怪本座不留情面。”
好似听到什么举世滑稽的笑话,罗篌整个人笑得格外肆无忌惮,他眼中含着锋,直直着盯着上首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