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以外的,别的什么事。
顾匪一个轻微的翻身,从顾卿卿肩膀上离开,搂住她的脖颈,直接坐到了她身上。
顾卿卿睫毛轻颤,垂眸想了想:“那……我们数窗外夜空中的星星?数着数着,就困了。”
顾匪依然摇头:“不要。”
“听歌呢?”
“不要。”
“我手机里下了电影……”
“不要。”
“我……”
“不要。”
顾匪任性地接连好几个“不要”。
最后顾卿卿不说话了,目光集中在顾匪的唇边,她闻到了淡淡的信息素的气息,从鼻尖的嗅细胞,到大脑里的嗅球神经,好像都附着暖暖的阳光。
她感觉得到,顾匪在无声地邀请她。
顾卿卿舔了舔唇,轻声地问:“那……亲亲呢?”
从理论上讲,信息素的交换也会让人感到困,交换的量越大,事后也就越困。在火车上虽然不能进行安抚,更不能标记,但只是亲一下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人察觉的。
一下子,时光仿佛停滞了般,她们静静对视着,只有窗外模糊的树影不断后退。
好一会儿,顾匪才眨了眨眼,声音也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