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鞠言一巴掌轻轻拍到顾湖泊头上,“小匪腿疼,卿卿在帮她按摩。”
“啊?按摩?”顾湖泊愣住。
“不然呢?”鞠言无奈地笑,“你以为小匪和你年轻时一个熊样,在医院里就敢放肆乱来?”
顾湖泊挠挠头,不敢说话,脸红得更厉害了。
她弱弱地转移话题:“刚才医生说什么了?”
鞠言轻笑一声,说道:“小匪她这次就是简单的感冒,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能养好。”
顾湖泊埋头:“……”
是啊,昨晚小崽子和卿卿不知道搞到了多晚,能不感冒吗?
当然,在鞠言面前,这话她不敢说。
鞠言继续道:“小匪的身体以前不是承受不了信息素堆积吗?医生还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里,她的症状有所缓解。”
“崽崽好像是稍微长高了点儿。”顾湖泊小声道。
“对,这次感冒其实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身体逐渐
恢复,又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再加上昨天山上凉,不小心染上风寒,我们正好带着她回老家,养几天。”
顾湖泊的老家就在附近的深山里,五十多公里,开车走山路半天就能到。以前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