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重新双腿落到地上将剑收鞘，冷峻的表情消失归于温和：“为了一己贪欲延长寿命，你的手里沾满九尾狐的鲜血罪不可恕。”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他冰冷的吐出这审判之后，身后的老头子才反应过来。
但是此刻做出什么反应都已经无事于补了。
一个刺眼的红点出现在他雪白的衣服上，然后血色逐渐从心口的位置散开。
在老头子一脸不可置信的双膝跪地倒下之后，他的肉身化成了碎末消失随风而逝。
所有人都因为这一手而惊呆了，最快回过神来的仁玉则继续举起了手。
“你今天杀的人已经够多了，停下吧。”李砚攥住了高高扬起的手，神情认真的对九尾狐姐妹说道。
“你想要阻止我吗？你觉得你能阻止我吗？”仁玉的神情很冷，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她不免在心中动摇的同时感觉到了伤害和仇恨。
“这些事情要比试之后才会知道，不过我从未对同胞动过手。”李砚说着松开了手，语气非常认真：“你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要因为这些渣渣而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
仁玉和明玉都因为这话愣了一下，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李砚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