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妈妈她们也解释过了。”
林倾说着脸上又泛起了红,想到方才被打趣的的情景就有些羞赧。
“噢、噢,那就好。”
乔遇从早上到现在面对林倾就舌头打结,本来她姑且还?算能言善辩,但现在笨嘴拙舌的,甚至不太敢直视林倾。
“你昨天……没睡好吗?”
虽然也在害羞,但林倾的表现就比乔遇自然得多,她目光扫过乔遇眼下的青黑,微皱起眉轻轻摸了上去,歉疚地问道。
“是我影响到你了?”
“……也不能这么说……”
乔遇被她微凉的手指激的面上发热,游移着视线,摇摇头轻声道。
“是我自己影响了我自己。”
是她难以摒弃的杂念在林倾靠近时就无序而疯狂的生长,如一树次第盛开永不凋零的花。
林倾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咬了咬唇,犹豫道:“不然我今天还是——”
“没事的!”
乔遇反应之?快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无措地眨了眨眼才意识到自己抓住了林倾的手,稍定住心神,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我没事的,你想过来的话,还?是可以……一起睡。”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