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谭小秋,她大概是因为刚才动了宗小琴东西的原因,现在也没了气焰,蔫蔫地没说话。
沈娇宁回忆了一下,这里的管理比较松散,当初她来的时候是被分配到这个房间的,但之前的老人要住哪一间,都是大家自己任选。
既然如此,沈娇宁也没废话,跨过地上的障碍物,爬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床帘一拉,眼不见为净。
她没再注意宿舍里的动静,只听到谭小秋僵硬地说了一句:“现在你们也动了我的东西,我们扯平了。”
沈娇宁躺在深蓝色的帘子里,宿舍墙顶那盏昏黄小灯隐隐透进一些光晕,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即将日落的深海中,一天的喧喧嚷嚷随着潮水一同消退,心态无比平静。
她伸进枕头下,把那个小本子拿出来,侧躺着看。虽然这光线昏暗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她还记得自己在上面写的字,于是那些舞蹈的场景又纷纷涌现出来。
她想,如果就跳一个片断的话,那就跳《星星》这一段,但是也可以编成一部芭蕾舞剧,她想把“日落·潮汐”这一意象应用进来。
这一想就有点停不下来。
她这几天发现自己其实也并不是不能应付那些小算计,但是还跳舞和编舞的时候最快乐。她快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