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策。
戴文山又接下去说:“如果这双鞋,真是我从你这里偷的,苍龙镇和东望镇演出中间隔了这么久,我为什么不随便找个时间出去扔了,非要带着它去东望镇?一直放在服装包里,被大家发现的可能性不是更大吗?”
刘思美冷冷道:“我哪知道你怎么想的,可能你觉得在文工团扔,更可能被人看到呢?”
戴文山无奈而又包容地笑了笑,仿佛刘思美说什么带着情绪的话,他都能理解。
碰上这样的前追求者,沈娇宁真是同情刘思美。
“既然你不心虚,那前天晚上你跑什么?”吕副主席问,“要不是正好碰上部队的人,你们那天晚上有多危险知道吗?”
沈娇宁听到这个问题,就不想听戴文山的回答了。
必然又是含糊油腻的那一套说辞。
“嗯……我怕思美知道会不开心,本来就是想自己偷偷留个纪念的,正好被她看到,下意识就跑了……”
沈娇宁看了一眼旁边的刘思美,她深深皱着眉,胸口一起一伏,透露出她的愤怒。
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结果竟然拿戴文山毫无办法。
“那现在,该讨论他们无故脱队的事了吧?”主任悠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