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几乎只剩一口气,但她命不该绝,一路撑到了医院。
护士不让他们进病房,只能站在门口隔着玻璃看。
“妇联的人我接触了一下,还不错,他们会保护好孩子的。”
沈娇宁忽然想到:“那上坝村那些人呢?他们是杀人未遂,我觉得这孩子肯定不是第一个。”
“没办法,没证据,他们的孩子都是自己村里人接生的,整个村子沆瀣一气,目前能救下这一个就不错了。”他想,幸好她之前没醒,要是听到上坝村人的说辞,还不得把她气坏了。
沈娇宁又低落下来:“女孩子真可怜。”但很快,她又说,“都是那些陈旧思想荼毒!顾之晏,你能不能让革委会的人去查查那些人啊?我觉得他们才最应该被好好拷问!”
“人家根正苗红,祖上十八代都是贫农,不用下放,本来就在种田,住的地方就比牛棚好一点点,还能把他们怎么样?”顾之晏拍拍她毛茸茸的脑袋,“别想了,走吧。”
沈娇宁心有不甘地走了。
她想,她要用思想改变思想,排出舞剧,然后跳进一座座大山,就像现在的样板戏一样。
……
顾之晏把沈娇宁三人从绵顺直接送到了文工团门口,沈娇宁准备下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