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先把东西都收起来, 等回去再慢慢表达彼此的兴奋之情。
车上, 有个女孩子忍不住说:“省会真是个好地方, 衣服都比我们那好看。”
“那你就留在省会呀,这里有部队文工团,马上就开始招人了, 到时候好看衣服随时都能买。”
先前的女孩子又立刻否决了:“不了不了,我听说进了部队文工团就是士兵了,和其他小战士一样要拉练的, 动辄五公里十公里, 我可吃不消。再说我爸妈也舍不得我,在市团就挺好的。”
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去部队的。
但不管怎么样, 大家都非常兴奋,不仅仅是芭蕾的人, 歌队乐队都一样。
昨天晚上他们每个人都在房间各自兴奋了一晚上,今天又买了个尽兴,那种热血澎湃的感觉依然没能消耗完。可能非得等回去跟人七嘴八舌地侃上三天三夜,才能平复过来了。
颜嘉明把他们这种情况归之为“青年人的热情”。
刘思美就说:“说得好像你自己不是青年了一样。”
颜嘉明摇头:“我也高兴。”他当然也是兴奋的, 甚至觉得自己变年轻了, 回到了在巴黎留学的时候。
他回国后,曾经真的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