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绵安市文工团的单人间,甚至连双彩县文工团也比不上。那里至少每个人还能拉个帘子,这里什么都没有,每个人在干什么别人都能看到,一目了然。
她正收拾着,听到宿舍的开门声,是另外三个姑娘回来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其中一个问道。
沈娇宁看过去,正准备回来,就听她大叫了一声:“啊,怎么是你!你不是老兵吗?”
这话有些莫名,沈娇宁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认错了?我今天刚入伍。”
“怎么会!我过年演出看到你了,演白毛女的,肯定是老兵!”温慧月道,“因为今年准备考部队,初一到初三的演出我全去看了,绝对不会认错的!”
原来是这样。
“我之前是地方文工团的,好像是说部队这边人不够,就喊我来跳了白毛女,跳完就走了。”
温慧月十分吃惊:“人不够也不能让你跳白毛女啊,谁不知道白毛女是水平最好那个跳。你真是新兵?”
她旁边的女生拍了拍她:“行了,人家就是在谦虚。”说话的是元静竹。
沈娇宁以为这话题能岔过去了,然而另一个没说话的女孩子忽然开口:“我也认出来了。”
沈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