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宁已经整理好了床铺,下来跟她们一起聊天:“她自己怀孕不能跳舞,我为什么要小心点?”
“我听我爸说起过她,挺能闹腾的,作风也……”元静竹压低了声音,“现在部队抓男女关系那么严,就是因为她。”
沈娇宁问:“那她孩子已经生了吗?”
“前两天刚出生,是个女孩子,王连长现在正春风得意呢。”
沈娇宁过年演出的时候,没听人提起过喻可心,但其他人给她的印象都很好,都是些明理的人。要是喻可心真能因为自己演了一次白毛女就闹起来,她也不怕。
今天大家都忙了一天,有些累了,晚上睡得很早。
沈娇宁睡前把她辫子上的发绳解下来,放进今天新买的小盒子里,连过年的铜钱和顾之晏那枚压岁钱放在一起。
她觉得这些都带有喜庆吉利的寓意,她要把好运都珍藏起来。
……
第二天早上,他们没有立刻开始集训,有老兵过来先带他们熟悉部队。
这几位老兵沈娇宁也认识,都是一起跳过舞的,其中一个就是曹丽。
部队文工团每年都会招一次文艺兵,这次一共招进来六个女兵,三个男兵,老兵们带着他们看了整个文工团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