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还不够开放,她身边这些从小练芭蕾的人,连《吉赛尔》也不知道。
很快元静竹就问她了:“这舞剧国内没有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在绵安的时候,我们教员是法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她只能找了个借口。
“原来是这样。可是那些评委不知道他们是从人家舞剧改编的啊,会不会以为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然后觉得他们比我们好啊?”元静竹特别担心。
“那两个舞者肯定说这是他们自己编的舞,他们疯了才会说是从国外改编的。”沈娇宁道,“那又怎么样,自信点,那个女舞者基本功都没你稳,怕什么?”
“诶,真的吗?”元静竹只顾着看情节了,都没注意那个女舞者的基本功。
“当然是真的。”
元静竹终于又有了信心,去跟其他人说,那个女舞者跳得没有大家好,谁都不能认怂。
部队的人一直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但其他团队的人,都觉得他们太盲目自信了。
尤其是看完六号节目后,他们都觉得难怪那个女舞者敢这么嚣张地说小作品主要看寓意,歌颂超脱物质的爱情,这个寓意实在是太好了啊!
他们都觉得这次沈娇宁恐怕要遭遇滑铁卢了,有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