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有过一两次。”
事实上并没有,刚把傅娇娇抢入府中时,他每日都在担心她跑了,只有放在眼前才能安心,下了朝就早早回来了。
她说这句话难道是想起了霍深?
男人揉了揉眉心,有些懊恼。
傅娇娇看他这么累的样子,完全没有多想,反而觉得他真的很辛苦,殷勤的给他多夹了一些菜,“阿执好辛苦,你多吃点。”
她笑容依旧,裴执紧蹙起的眉才慢慢松开。
又过了三日,连绵不断的雨才算停下,上头已经下了旨要提前回京,但是雨刚停路段还是泥泞的,不方便马车行走。
恰好紧邻骊山的江水上涨,回去的行程就决定走水路。
傅娇娇第一次坐船,上了船舱就睡了过去,路上也一直昏昏沉沉的很少醒过来。
她做了不少梦,断断续续一个接着一个,偏偏每次醒来都忘的一干二净,只有身边的人知道,她每夜都会梦语,有时还会流着眼泪张张合合,似乎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裴执不厌其烦的给她擦干净泪,彻夜守着她,黑夜将时间拉长,他无法阻止她回忆起从前,只是希望她忘记的时间久一点。
如果不曾感受过她的爱,便不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