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拒绝他的任何命令。
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孔妙禾,在冰天雪地里,挨了面前这个冷峻少年三剑。
在第三剑的时候,终于能够抵住剑身反弹回的力道,未将剑摔在地上。
本以为终于要解放的孔妙禾,还未来得及展开笑颜。
对面的少年轻笑了笑:“招是怎么接的都忘了?”
孔妙禾实在是身心俱疲。
更在下半身传来某种微妙而熟悉的感觉之时,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被压垮了。
她几乎可以确认,在这个尴尬而又棘手的时刻。
她来了月经。
来,了,月,经。
孔妙禾冷静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死挨着然后腹痛手痛头痛而亡”和“赌一次气兴许后面能想到办法找补”之间,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她利落地丢了剑,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王爷,我…属下…奴婢?”
“来了癸水,可否先行告退?”
少年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舒展开来,他看着孔妙禾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
“那又如何?”
孔妙禾:……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接话之际,竹林后闪出